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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狱姐妹花

妻子照例不参加劳动,只须日夜开放胴体,应付许多丈夫。

有时无妻的亲戚,不妨来趁热锅,方便方便。

但她们的甘露,却轮不到任何流人身上。

今天像从天而降地,忽然来了女流犯,而且夭桃其年,琢玉其貌,不能不轰动全岛了。

阿丹一来就查问梅子埋香处的事,很快就传遍远近。

“死了的梅子是她的什么人啊?”大家都深感讶异,议论纷纷。

“她们之间或许熟识吧?”

但没有一个给她指点。

阿丹沿途问了不少人,被问者只同答一句‘不很清楚’,急忙逃开。

流放犯所居住的地方,稍离各个村庄,叫做‘别围’,免得和良民混杂。

‘别围’中分住家流人和小屋流人两种,因为要照顾到负罪的高级武士,富裕的绅商跟一般平民的不同身份、他们带来大量金钱,贿赂公差,‘乡老’以及流人头等,获得特别优裕的待遇。

八丈岛为伊豆七岛之一,所产根食难于自给自足,经常闹饥馑,官力对岛上人口作硬性规定:大岛三百,中岛二百,小岛百人,不许超越此数。

故而溺婴之风大盛,凡生女孩,十九处死。

以致造成女人荒,妻子荒,无法进行正常性生活的灾难。

须知‘性的灾难’往往较饥馑更痛苦!

于是一妻多夫制,甚至公妻制,很自然地出现。

至流放犯的人数,不在此限。

由于流人囚粮,每月自江户专差运来的。

岛民既如此贫穷,金钱和货物的效力是绝对的了。

送来岛上的流放犯,如有钱或有身份,经过上下打点,便被安排在高爽的木屋中,常有农舍多夫的妻子,抽出余绪前往施以甘霖,这种流放犯叫做‘住家流人’。

无财无势,又无亲戚援助的苦哈哈,只能居住茅棚、地窑或壁洞窟勉强躲避风雨,叫做‘小屋流人’。

所谓‘小屋’,是棚窟之意。

江户理刑厅的皂隶衙役,难得到此,岛上除代官‘乡老’以外,别围中以流人头的势力最大,凡事受其支配。

阿丹被流放前来,当然也难例外。

她孑然一身,两手空空,照规定一上岛就被打入‘小屋’中,遭受久成色中饿鬼的村民和流人,像大批蚂蝗日夜围叮在她的肉体上。

但她的绰约风姿,给流人头松五郎瞧中了。

松五郎要独尝她的妙味,不让众人染指,悍然自作主张,把她安排在木屋中,使她成为‘住家流人’之一。

“你只须定定心,跟我同居,不用理睬张三李四,我的两个拳头,可以保护你!”

松五郎向同行的乡丁威吓着。

乡丁们缩紧脑袋,噤若寒蝉。

乡丁是‘乡老’属下的差役,由村民充当,后来得知‘美人’被松五郎独占,也不敢作声。

松五郎蓄流人徒众四、五十人,形成一个强有力的帮会,他俨然自居于首领地位,绰号‘别围活阎罗’。

村民或流人如触其怒,必然性命难保。

他背上刺看一副修罗地狱的巨人图景,其中有个裸体女鬼,给不少狞猛的阴差轮流施暴,令人见而心颤,加深了对他的恐怖感。

他若要某村妇侍寝,那个村妇虽然丈夫已多,或是行房对象更多的公妻,也不得不洗盏而来,给他淫戏终宵。

他不患无女人泄欲,但平日连续开放胴体的村妇,一腔间吐而即纳,昼以继夜。

久而久之,未免变得大而无当,松五郎总觉不可满足。

他生长于江户深川,因杀人系狱待斩,连忙把他漂亮的妹妹献给理刑厅的推官作妾侍,推官笔下舞弊,为他改轻罪名,他才保生命,流放至本岛来的。

其后仍获推官照顶,几年之中,他充当流人头了,在‘别围’中睥睨万千,不可一世。阿丹被他软玉温磬抱满怀,任其品尝清鲜风味,是在上岛当天的夜晚。

“依据本岛的风俗,你初入我家,必须举行米洗仪式,以代替高烧花烛!”

他说着,就动手把阿丹的和服连同骑马汗巾,全部剥光,命她仰天躺着,充份分敞双腿。

松五郎和大群围礼者,都手捧白米,向她胸前和脖下撒去,她惊奇得愣住了。

阿丹身上不算丰腴,但珠圆玉润,柔若无骨。

肌肤白如霜雪,腹下妙物,隆起如丘,仿佛用珍贵的脂胭玛瑙所雕成,尤其玛瑙的窄长夹缝殷然而紫,非常迷人。

白米撒在她身上。受到肤色的反映,粒粒发出比珍珠更美丽的光辉。

岛民日常伙食是‘米三麦五,半杂糠枇’,按此比例所煮成的稀饭,一斗米视同一斗黄金。

“好妖艳的身躯!”松五郎啧啧赞叹,眼睛裹闪出火花。

忙不迭自解衣衫褪下裤,背上的刺青显露了。

大幅清哲的地狱酷刑图,女鬼股间鲜血淋漓,集成血泊,有几只像明虾又像螃蟹的毒虫争吃鲜血,令人见了不寒而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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